​“ 香黄,让人不由自主咽口水的原产物,还有多少人记得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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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手柑,又叫佛手香橼,一般生长于江南沿海省份。其果实为佛手果,状如手指,所以叫佛手。味道酸苦涩不能生食,但是却带有似柠檬般的清香,又有杀菌提神、缓解咳喘、消化不良等疼痛的功效,有果中仙品药中王的美誉,更号称为“十大广药”之一.《本草纲目》有记载:“主治:下气,除心头痰水。煮酒饮,治痰气咳嗽。煎汤,治心下气痛。"

我们要提的主角——香黄,也叫香橼、佛手,则是由这种带有药效功用的佛手柑(佛手果)经过繁杂严谨的工艺腌制而成;香黄经过数年的瓮藏,自然成了地位超等的“老香黄”。而老香黄具有增进食欲、理气化痰、解酒舒气功效,可缓解胃痛、腹胀、呕吐、痰多咳喘等药效。同时制作复杂,还需要陈封瓦瓮多年,所以其珍贵程度有“一斤百年老香黄价抵一斤黄金”的民间说法。那时人们把它们当成家里的必备良药,常常如私人物品般被珍藏在老人们的小抽屉里。

经查证,从明代以来,广东潮汕地区就懂得以佛手柑为原料来制作老香黄,并逐步形成了一整套腌制的复杂流程和经验:切块(以棱为块)——腌盐(用盐腌之入里)——晒干(去掉水份)——炊熟(除菌变软)——浸糖、甘草(腌之透里,吸收糖份和甘草液)——再晒干(多次反复)。整个流程的周期从生到熟需要不少的时间。而这种精工细作式的腌制过程,也进一步提升老香黄的价值。

甚至为了体现老香黄的功效,民间还流传着属于它的传奇故事:远古时候,潮汕地区北隅有一人家,母子相依为命。母亲年老多病,胸腹胀痛。孝顺的儿子为给母亲解除病痛,求医寻药不果。后来他听说五指山上有个指尖峰长了一种能治其母之病的药果,但又不知其具体形状、模样。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那座险峰,突然间发现不远处有一满头白毛的老猴,双臂抱胸,不时喘气,不一会那猴张眼四处寻觅,后走近峰端上的一株果树,上前摘下树上的果子往嘴里送,不一会便见其气色大有好转。这个孝子断定此果必是他母亲所需要的那种药果,便快步上前。只见那树挂着的果子形态各异,握着如拳,伸之似指,色呈金黄,其味清香扑鼻,于是他将果子摘下来,回家拿给母亲试服,果然见效。服了数月之后,病状消退。他们母子十分高兴,商量着用这种药果的种籽在平地培育出新的果树并结出果子,用以治疗患有同样疾病的乡亲,并将果树取名为“佛手柑”,进而又制成老香黄,四时贮放,以供保健疗疾。(本故事从另外摘录)

翻翻儿时的记忆,爷爷的小柜子里总有一个玻璃瓶装着一大块黑乎乎的东西,透过玻璃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块黑膏似的油亮果肉。这样的小黑炭还常常给我们带来的不小的惊喜;肚痛腹胀时,切一小片冲水喝完后,小小的肚子会神奇般的好了不少;喉咙沙哑疼痛时,切一小片含在嘴里,顿时喉咙舒服了不少。似乎小黑炭总是无所不能,重要的这种“药”不但不苦,反而它太好吃了,清香甘甜又带着咸味、吃完唇齿生香久久不散,让人念念不忘。

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年代里,小孩子眼里所有东西只分能吃和不能吃。很显然,小黑炭是属于能吃又好吃的,故而成为当时的我们为之奋斗目标之一,是我们这些小鬼千方百计都算计着的最高奖赏品。

爷爷是个读书人,会帮人写书信、会自己写诗、会看病、还会写对联,剪纸花纸字。唉,好像那个年代的读书人都是无所不能!他手上的活不少,我们小鬼也经常有发挥的时候,写字时我们可以帮着垫纸磨墨、看病时我们可以帮着把装药的瓶瓶罐罐从抽屉里拿出来、剪纸字纸花可以帮着别针,当然,辛苦的劳动自然会有奖赏品,除了各种糖果之外,小小一片香黄在那时的我们眼里,它就是人间美味,吃完留下的甘甜足以回味半天。

现在,那一代的老人们都已经走远,再也没人去珍藏这种带有神奇药效的原产物,小孩子眼里也只有各有各样的电子玩具。在物资丰盈的年代里,似乎我们都不再需要它们了。是科学技术否认了这种原产物的价值吗?还是已经没人愿意一心一意生产它们了?也许吧,只是我不想也不愿相信“它们”就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中,那是多少代人的心头物,更是多少代人童年的记忆。唯愿更多的人认识它们的价值,让它们有重焕荣光的时候吧。

假如你到潮汕地区游玩,假如在某个角落里“遇”到它们,假如它们价格还不算贵的话,带一点回家,它们会给你带来惊喜的。


——仅以此文记录那些可能会消失的原产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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