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见,一对挺拔的荷兰铁"哥们"!

养育十二、三年的两棵荷兰铁,都是五头的。根部的突起超过20厘米粗,曾引得很多人赞叹它的造型。它宽大的叶子条条挺直,犹如剑指苍穹,仿佛满身都是生命的活力。因为太大太重,冬天不容易向室内转移,只能送给自家的兄弟崔健。

崔健兄弟自己说喜欢,专门派人派车上门运送。然后,一对挺拔的荷兰铁"哥们"就入住了他在村子西边的园子里。好在这里离我家近,就在正阳路西侧的高压线底下,以后可以随时去看望它。栽植好后,崔健发送两张照片让我看。我只回复四个字:"收到,很好!"

告别一对挺拔的荷兰铁"哥们",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。但愿崔健兄弟是真心的喜欢它,能够善待他们"哥俩"。再见,一对挺拔的荷兰铁"哥们儿"!

这对荷兰铁"哥们儿"记不清是2007年秋天还是2008年春天,青州黄楼的花农老宫兄弟祝贺我家盖楼专程送来的,不过当时它还小得多。虽说尖利的叶片看上去有一定的危险性,但是刚上初中的儿子从未触碰过它。并且随着"铁哥们"和他一同长大而更加的喜欢它。因为这是我家第一棵大型花卉,也是迄今成活下来的唯一 一棵高大花卉。

荷兰铁是一种极易管理观叶植物,叶片坚挺翠绿,极富正直之气质,被誉为“铁哥们”。它对多种有害气体具有较强的吸收能力,布置会议室、大厅、走廊过道等处,可营造庄重、严肃的气氛。当然家庭放置于一楼阳台下或者院子中,也非常大气。我家就是就是这么放的。

随着时光推移,这对荷兰铁“哥们”从一根独杆分成三支。通过截头抹叉又长成五头,如果再截头就达到最多的九头了。来家看花的人无不赞赏,从我家借地出嫁的姑娘也有三四家了,婚礼的场面都少不了这对"哥们"的身影。尤其是我二舅哥儿媳是青海的,女方借住我家结婚时大舅哥家的妻侄和媳妇来我家,更是赞不绝口。称看到这两棵荷兰铁就知道她二姑过得很好,说不是 大户人家没有这么大气,让我记忆尤深。因为妻侄和侄媳都是潍坊企业的老总,我相信他俩说的话是有真知灼见的。

荷兰铁从不生虫,也不需要施肥。只需要隔三差五的浇点水,就一年四季的郁郁葱葱,似乎有吐不尽的绿色。初冬了,就把它从院子里移到一楼的阳台下。既能享受阳光,又不受偶有的低温、霜雪侵害。进入12月份天气渐寒,就把它们移入一楼的客厅,选择南边靠窗的地方还能生长。冬至已过,极冷的寒冬到了,而且客厅过春节也要待客,就把它移往二楼的阳台。每年秋去冬来,都是这样移挪三次换四个地方。到了春天,还要随着天气的转暖,再从二楼阳台移到一楼客厅、一楼阳台、一楼院子里。

随着它的个头儿越长越高,分量越来越重,对它的移挪转运也越来越困难。个头高达一米半以上,花盆从30公分换成40公分,再到60公分。现在直径60公分的花盆也容不下它发达的根部了。搬是搬不动了,近几年只能盆底下垫上编织袋、盆体上套上绳子拖来拖去。二楼是上不去了,深冬时节就拖入有水的一楼内卧暂避一时。而且拖来拖去,花盆也破碎了好几个,只能捆上铁丝固定凑合着用。今年需要更换80公分的花盆了,找这么大的花盆不容易,再说换盆也提不起花来放进花盆里啊。只能处理它,打听个好人家送人了。

崔健兄弟拉走了荷兰铁"哥俩",院子里只剩它繁殖的几棵后代了。还有几棵花草陪伴着它们,加上草花还没有开放,一时显得冷清了许多。我对处理花、将花送人的事情多次和家人说过,但当我把拉走花卉的图片发给儿子时,他马上追问花拉到哪里去了,可见他对两"铁哥们"的不舍。他妈回到家里一看花没了,养了这么多年心里同样也是说心里酸酸的,酸得不好受。妈妈给儿子解释每年搬进搬出多次,每次都累得他老爸够呛,这花再长大确实养不了。儿子又转而说服妈妈还有那几棵小的荷兰铁"子孙",不几年就会长得高大了。一家人这才转悲为喜,开心地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
送出的一对“哥们"已经有了好的归宿,每个人心里也生出新的希望!盼望着盼望着,期待小的荷兰铁"兄弟们",尽快长大,成长为新的 "铁哥们"!